刚刚没写完!这是完整版!任平生(九)巍澜澜巍无差/养成/古风
自从上次沈嵬被人跟踪以来,赵云澜已经有好几天没踏出家门半步了,他整天陪伴沈嵬左右,就怕有什么人暗中加害与他。
然而,除了要保护好沈嵬,还有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等着解决——赵云澜已经将近半年没开张了,之前攒下的银子也都七七八八花的差不多了。如果再不接悬赏,估计是真的要养不起小崽子了。可是单独留沈嵬一个人在家,他又实在是放心不下。
可日子终究还是要过下去,赵云澜不得不时不时出去探探道上的风声。赏金猎人这一行就是要速度快,道儿上散出来的悬赏文榜若是慢上一分,就什么都捞不着了。
果然,带着沈嵬生活后,赵云澜的确是多了许多的顾虑,以前那股子雷厉风行的劲头都和缓了不少,几次去寻悬赏都落了空。
这天,回家的路上,赵云澜见有买兔子的,想着自己最近老是不在家,买只兔子回去给小嵬解解闷儿也好。
“小嵬,我回来了,快看我带了什么回来”,赵云澜拎着白兔子的耳朵,可怜的小东西四蹄蹬来蹬去。
“兔子,好小一只”,沈嵬把兔子接过来,拎起耳朵上上下下打量一番。
赵云澜见沈嵬抓着白兔子,一双大眼眨巴眨巴,心想,大白团子抱着小白团子实在是可爱死个人。想着便露出慈父一般的微笑。
“可不可爱?昂?以后啊,我不在的时候,就让它陪你了,好不好?那,小嵬给它取个名字吧”,赵云澜笑着轻轻摸了两把沈嵬怀里的白兔子。
沈嵬一听,心里萌生疑问,眉头微微一皱,歪了歪头,“给兔子,取名字?”
奇怪,为什么要给食物取名字?难道是菜肴的名字?沈嵬的脑袋里充满了问号。看着赵云澜那一脸期待的样子,沈嵬虽然不知道用意何在,但还是想了名字出来,“白白的,小小一只,就叫,小白?”
小白……也好,简单大方,小嵬喜欢就好。“好名字啊,哈哈,那以后就叫它小白啦”。
这天赵云澜早早就出去了,临行前把家里的门锁检查了一遍又一遍,又给沈嵬留下一把短刀防身才满怀忧虑的离开。
沈嵬乖乖听赵云澜的话,不离开房间一步,就只盯白兔子在房里蹦跳。盯着盯着,困意便泛上来了,上眼皮下眼皮直打架。白兔子蹦跳的影子逐渐模糊,沈嵬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。
沈嵬是被剧烈的敲打声惊醒的,有人在拍门!不是赵云澜!
沈嵬瞬间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,他悄悄凑到窗边想看看外面。外面的人还在不停的敲击门板,大喊着赵云澜的名字,“赵云澜!还不快给爷爷开门!若再不开门!爷爷就要端了你的窝!开门!”
莫不是云澜在外结了仇家?沈嵬心想。就在思虑的这一瞬,外面那人竟直接飞身翻入院中!他的身上,有一柄利剑。
沈嵬一看来人面目狰狞,手握长剑,心说不好,来者不善!他默默握紧了赵云澜留给他的短刀,紧张的咽了咽口水。白兔子似乎也嗅到危险的气息,一头扎到沈嵬身侧不在动弹。沈嵬抱着兔子缩到角落,他倒不是害怕,一匹狼都能活活被他打死,这人又有何可惧。他只是要静观其变,在恰当的时机把猎物绞杀。
“嘿,人呢!赵云澜!赵云澜!我踹门了啊!”外面人的语气极不耐烦,“屋里屋外都上锁,防谁呢这是!”
突然间,只听砰地一声!门,被踹开了。外面的人骂骂咧咧的走进来。看准时机,角落里的沈嵬有如猛虎扑食一般飞身而出将人扑倒,短刀死死的抵在人的脖子上。
“哎哎哎!你谁啊你!这是干嘛!有……有话好好说……”
“你又是谁?硬闯不说还多加辱骂云澜!”沈嵬手上又加了几分力,眼眶血红浑身戾气。“若是要加害与他,今日你必死无疑!”沈嵬说着就要割了他的喉管。
“谁要害他了!!!!我是他兄弟!!!”身下那人颤抖着身子大喊。
沈嵬的手顿了一顿,那人看准机会夺了沈嵬的刀一脚踹向沈嵬胸口将他踹开。
“干嘛呢!小嵬,小嵬没事吧,啊?”,赵云澜回来只见门被破开,焦急的跨入屋子,只见沈嵬手捂胸口扑倒在地,一旁站着是,大庆。
“你欺负他了?!”,赵云澜扶起沈嵬,向大庆质问。
“我?欺负他?这狗崽子差点没割断我的喉咙!这到底是什么情况?!”,大庆气不打一出来。
“什么狗崽子!怎么说话呢?!这他叫沈嵬!”赵云澜给大庆飞过去一记白眼,转头又去安慰沈嵬,“小嵬没事了,大庆是我的朋友,他不是坏人”。
沈嵬觉得心中有些惭愧,还以为自己可以保护云澜,没想到只是一场乌龙。他呆呆地冲着赵云澜点了点头,又看了看大庆。“实在对不住。我……我差点伤了你”。
“切,庆爷爷我宽宏大量就饶了你这回。”大庆冲赵云澜个剜了个白眼。
“你是不是还打他了?”赵云澜怒气未消。“他身上的伤刚好你知不知道!”
沈嵬看着赵云澜冲大庆大吼大叫,便拉拉他的袖子。“都是误会,别气。”
“我待会儿再和你算账!”
“嘿,姓赵的!你个见色忘友的东西!爷爷来是为了让你尽快开张!别到时候连锅都揭不开了!”
赵云澜一听,立刻摆了个噤声的手势。示意一会儿再说。
看着沈巍抱着兔子终于安顿了下来,赵云澜才把大庆叫到后院里。赵云澜给大庆交代了沈嵬的来历,两个人又聊了许多。聊着聊着,太阳便要落山了。
“得了,现在有你在。我也能宽心不少。”赵云澜拍了拍大庆的背。
“少来了你个白眼儿狼!诶,不过你真打算一直带着他?”大庆往屋里沈嵬的方向使了使眼色。
“他离不开我。无依无靠的,若是不跟着我又能去哪儿呢?”赵云澜也看向沈嵬的那个方向若有所思。
“诶,我说,你不会是喜欢上这小子了吧?”大庆凑近赵云澜的耳朵小声说道。
“嗯”,赵云澜竟真的回答了。他看向屋里的灯火,光亮中那个抱着白兔子的少年也抬起头来笑盈盈地望向他。
是真的喜欢上了。脱不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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